当代俗人 好缺钱

【妖猫传|探案组】天际流

白乐天X空海

在love和bromance之间的界限试探
胡编乱造 
跟历史人物没有关系!没有关系!没有关系!
莫深究。注意避雷



大家新年快乐(✪▽✪)

(づ ●─● )づ(づ ●─● )づ(づ ●─● )づ

三月春,长安的街头终于飘起了小雨,压了好几日的黑云随之而去,使得百姓心里的烦闷感觉一扫而空。

不过,偶尔有些漏网之鱼也是有可原。

大诗人已经好久没写出过一个字了,手里头的笔尖毫毛早就分了叉,粗糙的像个扫把,想必是受了不少罪。将案上的稿纸揉成了一个球,衣袖轻扬,那圆咕隆咚的团子就借着巧劲顺顺利利地滚到了屋子的角落里,与昨日的几个寒暄了起来。




“与那纸团斗气做甚?”




白乐天一惊,往那门口看去,也不见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倭国沙门的身影。大诗人叹了口气,以臂为枕歪倒在竹榻上,他闭上眼,半梦半醒之间,好像又闻到了熟悉的线香味。“一定是与空海那和尚混久了,我这俗人身上居然也有了佛家的味道,”他想,“说起来,这青龙寺的修行课可几时才能结束啊,几日不见,还怪想他的。”















这一觉倒是睡的挺沉,当白乐天同周公告辞之后,夜色已深,雨也停了。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子,没发现一旁静坐的一个人影。

“白大人。”那人突然开口,将白乐天吓得不清。他定神一看,可不是那几日不见的倭国和尚吗?

“空海?”

“白大人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空海说到。

“我早就不是什么起居郎了,而且你我之间那么生分做什么。”白乐天笑,他起身给空海倒了一杯茶,“什么要紧的事情,需要你大半夜过来找我?”

“我想请白大人为我写一首诗。”

“哦?”白乐天有些疑惑,要说写诗这事其实他本身提过好几次,想要写诗赠予空海,不过每次都被他拒绝,没有能够与之相赠之物云云。

“空海没有什么珍奇之物,手边只有几本手抄的佛经,不成敬意。”

“你今日怎么……”白乐天皱了皱眉,他将本打算递给空海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,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
沙门沉默不语。

“空海,”乐天追问到。

“白大人,”空海终于开口,“我想请您为我写一首诗。”然后又是沉默。

“你,”乐天简直哭笑不得,“你老揪着这个做甚,不就是首诗嘛我写就是了,”



“我想请您为我写一首临别诗。”空海突然说到。

“什么,”白乐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白大人,”空海看着他,“过几日,我就要回扶桑了。”

















“开门,快开门!”天还没亮,佛门境地就被吵醒了。小沙弥打开门一看,只见一位披着衣衫,一只脚赤脚一只套着靴子的青年站在门外,气喘吁吁的,眼睛都红着。没等他开口,那青年便急匆匆地问道,“空海呢,我要见他!”

“阿弥陀佛。”小沙弥施礼,“这位施主,空海大师正在闭门修行,暂时不见客,您请回吧。”

“我有要紧的事!”

“对不住,您还是请回吧。”

“你怎么,”乐天急得不行,却又拿这小沙弥没有办法,“那惠果大师,我见惠果大师总是可以的吧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小师傅,求求您了,我真的有要紧的事。”

“白先生,”说到此处,只见那惠果大师似乎早有预感,没等小和尚再次回绝,便走了出来。“携远,你先去准备早课吧。”待小沙弥走远之后,惠果说道,“白先生,这边请。”





青龙寺依山而建,当年皇帝体谅诸位僧人取水不变,于是在修缮寺庙之时,引来了一处清泉,注入了寺中的池塘里。活水则清,这池子里的鱼尾巴一动,映出的人脸就混沌一片。


“我听闻,先生来此 ,是为了空海。”惠果大师问道,“可否与老衲说说,所谓何事啊?”

“在下……”乐天说到,“昨夜在下做了一个梦。”

“哦,噩梦?好梦?”

“在下也说不好。可能对在下来说不是个好梦吧。至于梦到了什么,请大师恕在下不便多谈。”

“无妨。”

他们沿着池塘边的小道信步而行,早课的钟声伴着晨曦响起,远远地将寺中的经书楼笼罩着,颂经声也慢慢响亮,大唐正在醒来。

“白先生可知,空海为何突然要闭门修行?”

“不曾知晓。”

“新皇登基,大赦天下,前几日还将各国的使者招进宫去,许了他们一个心愿。”

“心愿?”

“是啊,新皇仁厚,”大师笑道,“念在使者离开故乡已久 ,思乡心切,特许他们以前离开大唐,荣归故里。”他转过身来,看着乐天,“过几日,便要离京了。”


【白大人,我要回扶桑了】



“……这么快,可这才几年?”白乐天喃喃道,“没几年啊……”

“白先生,”惠果叹了口气,“三十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。”

“我与我那扶桑来的徒儿有些缘分,他很聪明,也很有悟性。我用了三十年才参透的道理,他却早早的就明白了。倘若他早生三十年,我若早些遇上他,如今又是什么样子?”

白乐天看着他,没开口。

“可也难料,他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经书楼里,不知在想什么?”

“老衲无能,也许您才能为他作解。”











空海跪坐在案前,似乎沉浸在佛经中,可当白乐天走近的时候,空海敲木鱼的节奏也微妙地错开了一下。

“……总是瞒不过你。”虽然没被拆穿,但空海却站了起来,脸上还是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,“坊间已经有消息了吗?”

“不知道,”白乐天看着他,“我做了一个梦。我梦到你跟我道别,想用手抄的经书换了我一首临别诗。”他撇了一眼案上誊抄了一半的心经,假装没看到似的,“醒了之后,我就来找你了。”

“这经书我才抄了一半,使团两日后就要走了。”空海也望向那抄本,“本来打算去找你的,可能来不及了。”

“……以前总想着还有很多机会,”白乐天苦笑道,“不过写首诗而已,这时间我还是有的,容我想想。”

他提起笔,脑子里转过无数句前人的别离诗句,始终无法落下一字。

真想让他另请高明。



“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满意我这的礼物,那时他老人家脸上的表情,看不到真是遗憾。”空海说到,“乐天,真的太遗憾了。”

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使团马上要走了,交接的人说,走之前希望能带一些礼物回去,我觉得青龙寺的佛经是个好东西,不过都是孤本,我也不好向师傅讨要,只能手抄了。”

“我的诗?”

“你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空海说到,“我想着只带佛经怕是不够了,便打算空着手请你替我写一首,也带着去。”空海看着乐天呆呆的样子,“怎么,很为难吗?”

“……不为难,嗯,不为难。”乐天下意识地回应到,“只是,我以为你也要回扶桑了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回去,佛法里无上密我可还没参透呢。”

“你不是说那无上密就在长恨歌里?”

“的确,可那不是我的无上密,那是白龙的。”空海说到,“我的陛下也很希望我能将上乘的佛法带回扶桑,但我还没参透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唉,乐天,你笑什么?”

“我笑了吗?”白乐天说到,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的长安话有那么奇怪吗?按你们说,颠三倒四的。”

“不不不,”空海看着他奋笔疾书的样子,背影里面都透着欢喜,“白某人只是很开心。真的很开心。”






结果最后白大人奋笔疾书之后,又誊抄了一首诗仙李白的诗。

“为何如此?”

“三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,但可以改变的东西也很多。你们的陛下若是真懂,自然就明白各中的道理。”

“猜不透啊,”空海摇摇头,“乐天真是很有趣。”

“与你那满脑子的无上密相比呢?”

“那也是乐天比较有趣。”

“我倒觉得,你这个和尚比较有趣。话说回来,你是不是该还我点什么?”

“又要去那看胡旋舞?”

“哈哈哈,是供奉伎乐天女!”





—终—


写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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